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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自证清白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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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?这事不好说,何为罗织?谁说那书信是给宋粲的?你从哪里判断,这书信且只有一封?

说那无中生,倒是有些个无稽,胡乱说的,但凡有点心智也不会上当。然这半真半假的东西,且是能让行家里手走了眼去。

更不要说那耳根子软的如同糍粑一样的皇帝。说这货是个耳根子软,也是冤枉了他去,只是一个疑心病太重,谁都信不过。

不过在北宋这样的政治环境中,没疑心病?那才不正常。

那李蔚却是不知京中的的变故,宋家的大难。见这众皇城司的司吏匆匆来此,倒是让他摸不着个手脚。

说话之间那李蔚催马赶到,停马两阵之间,低头问那皇城司的官吏道:

“何事?”

那官吏见那李蔚穿了一件衬甲的白袍,足下却是一双内庭的官靴,一时间闹不清楚来人是何品级。便也不敢托大,提了刀抱了拳道:

“尊驾何人?”

李蔚却未下马,只将那成寻提下放在地上,道:

“此间院判便是。”

听得那李蔚说话,那皇城司的官吏便挺了腰板,负手腰刀,拿了腰牌往那李蔚面门一照,道:

“某,乃皇城司探事勾押!下马说话!”

李蔚见了腰牌“哦”了一声便要下马。

且只甩了一镫,于那群皇城司的司吏之中,听得一人威声道:

“皇城司办事,又有本使在此,尔等持械相向,端是要造反吗?与我拿下!”

这话说的霸气,且是唬得李蔚抬眼闻声望去。

见那人群中六品服色端坐,那皇城司的吏众听了官长的训话,便招呼一声冲了上去将那李蔚拖下马来按倒在地。

咦?为何适才与那重阳僵持不下,这李蔚来了却要动了刑罚,却是何道理?

其中原因麽,只因这北宋官家崇道,那皇城使也判断不出这挡门的重阳道长究竟是个何来历。官长不发话,那班皇城司吏众倒也没胆子敢将这道士拿下。

然这李蔚蔚就不同了,一个七品的内廷院判,这威风倒是可以耍一下的。

说这带兵的皇城使,何人也?

此人倒是前文书提过,便是那日开封府大牢中,夜审那校尉的押官。

说起此人来却也是那吕维之亲随,随那吕维从那御龙直班任上调来皇城司任押官之职。

如今却被那吕维赏了六品皇城使拿了这皇城司都知的差事。

这皇城使虽是官品,却属一个寄禄,号为正官,倒也有“非别敕不治本司事”的职别限制。说白了也就喊出来威风一下罢了。

那李蔚常在军中亦是知晓其中事体,听那人报出自家官职且是“本使”便心下判断此人且是刚得了皇城使这般虚官,拿来炫耀了唬人也。

但这皇城使大小是个朝廷命官,且比自家品叙要大了些,倒也不能不敬。

心道:按倒就按倒吧,只要不出什么大幺蛾子,这样那样,怎样都行啊!

倒是赶紧办了事赶紧走,省得吴王那个混世魔王来了又要生事,扰得人没个清净。

想罢便也不再挣扎,任由那皇城司吏拉下马来,按倒在地。

说这皇城司的司吏为何出现在汝州瓷作院?

然,那皇城司使吏只顾的耍威风,却是忘了这汝州瓷作院全称乃“内庭司供奉局汝州瓷作院”,隶属内庭司直接辖管。

即便是查没,也得先请了圣旨,由那内东头供奉官杨戬前来查处,皇城司也只是探事上报,具体怎么处理,却还轮不到你这皇城司。

换而言之,这汝州瓷作院和那慈心院一样不受国帑,不归三司,标标准准的官家私人产业。

外官?且还是武职?你明目张胆的到这里查案?换做别人,想想都肝颤!

说这其中厉害,那皇城司不知麽?

却也不知,在北宋那都作院也是多如牛毛,且分铁、盐、兵、造、漕都各自有各自的都作院。

那叫一个小到农桑,大到火器、盔甲,船舶、车辆都有作院。说白了,跟现在的国企一样,相互隶属也不一样,且是各有各的有司衙门。

而汝州瓷作院也是成立不久,隶属关系尚未明旨告知各级官衙。

那皇城司虽做大却也是不到数十日,情报消息的通道途径却还未曾建立。

再搭上,童贯回朝便是一个风雨不透,且是让那吕维心有忌惮。便有想那冰井司与汝州有“书信来往”,便是觉得得了天大的先机。

如此,一惊一喜的,倒也让那吕维不曾多想,便派了使吏前往,怕是落得个夜长梦多。索性先拿了实证罗织了罪名,让那童贯自行折辩了去。

咦?还能这样操作?

能,太能了,现在这事很多。

这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自证清白的陷阱。

为什么说是个陷阱?

在任何案件中,被告人是没有自证无罪义务的,也不承担举证责任。

被告人有罪的举证责任由起诉人承担?。

如果,被告人都需要自证清白那就热闹了。

我国有一个成语叫做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”。

我可以随便说出个罪名来起诉你,你自己去取证证明自己无罪吧。

比如说,你在地铁上看手机,身边小姑娘就会报警告你偷拍,要求你提供证据你没有偷拍。大街上扑街了一个大妈,先别说扶,你离近一点就会被家属要求拿出证据,证明这人不是你撞的。

没证据?好!等着赔钱吧!

所以,法律上也有规定防了这“自证清白”陷阱,谁主张谁举证,你说话显得有证据,没事乱说也会承担法律责任的。

且不说这些脏东西吧,咱们书归正传。

说那六品的皇城使只顾的按了那汝州瓷作院的院判李蔚,愉快的耍着威风,却不曾想一支雕翎带着鸣镝破空而来。

见那箭贴了那皇城使的面皮飞了过去。

然,那皇城使恍过神来,便觉面上热辣,抚之见血!

皇城使吏众大惊失色,忙持刀围成一团叫喊着护了那皇城使,却听得远处有人叫道:

“咦!真乃老眼昏聩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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